良久,就在司马睿泽即将支撑不下去的时候,老者啃了口烧鸡再度坐回桌边。
“嘿,你这小家伙儿倒是有点意思,可惜天赋有些差了。”
闻言,司马父子俩终于是松下一口气,不过依旧是跪着,谁也没敢起来。
“鬼先生,犬子天资确实差了些,不过正所谓勤能补拙,条件咱好商量嘛。”
司马瑜早就料到了这一出,赶忙赔上笑脸,心底却是暗骂不止。
先前司马瑜几乎是已经将整个司马家都配作了筹码,这老不死的居然这么贪心。
显然,老者也清楚司马家有多少油水,怪笑着,言语中的蔑视再明显不过。
“呵呵,你们还能拿出些什么?”
“或者说,你之前还藏私了?”
司马瑜浑身一紧,玛德,这哪里是合作,分明就是抢劫啊!
“没有没有,只是家中有一女,年方二八……”
司马瑜口中的一女自然就是指司马月如了,今夜没有叫她跟来,想是早就有此打算。
“胡闹!老夫可是那轻薄淫荡之人?”
老者猛拍桌子,司马父子的心亦跟着那些饭菜一颤。
“不过看在你是诚心诚意的份儿上,那就送过来吧。”
烧鸡已经啃完了,老者抓起酒坛一饮而尽。
自幼娇生惯养,司马月如的姿色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老者可是已经馋好几日了。
至于是“馋”还是“馋”,那就不得而知了。
“来,敬酒,拜师。”
老者语气很不耐烦,若非这里距离青云宗够近,宗门需要在此布局。
区区司马家,自己想要一名女子,将其他人全部杀掉便是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收了这么一个拥有半残之姿的弟子,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地鬼宗八大长老的名声。
司马父子满心欢喜,这些饵总算是没有白撒,至于司马月如……
你怎么不笑啊?是天生不爱笑吗?
司马睿泽行过拜师礼后,老者随意在其眉间一指,一道绿光没入。
“师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