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赫伯特面色骤变。
可惜,他戴着个鬼面,使人无法看清他神情的变化。
“这扇门明明是被那个王国铁卫一刀斩成两半,这才飞到这里来的,如何怪得了老夫?”
几乎同时。
洛笛大手一挥,大门便狠狠的砸在了他那老朽的身躯之上。
“呵呵,你就说这扇门是不是你们乘坐的那辆马车上的?再提醒你一下,我不问缘由,只看结果!”
噗——
面具之下,赫伯特在那扇大门的恐怖冲击力下,吐了一大口鲜血,显然是受了不小的伤。
那本就不算强盛的气息也瞬间萎靡了大半。
他本来是想要进行躲避的。
可是……
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黑袍人如此不讲武德,他的右手被一双鬼气森森的大手禁锢住了也就罢了,谁知道他的两只脚竟然也被同样的两只手给拽住了。
它们就像是无比沉重的捕兽夹,无论他使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挪动分毫。
在此种情况下,他除了靠着身体硬接下那木门的砸击之外,别无他法。
“咳咳,阁,阁下,你这番举动,未,咳咳,未免有些太过不讲道理了吧?”
疼痛稍缓之后,赫伯特这才抬起了头,一双充血的混浊双眸死死的看着洛笛,眼底深处,有一抹难以察觉的杀意。
他以前可是在大海上,还是极其危险的新世界,闯荡了近十年。
哪怕如今在格林兰萨岛上养老了,埋藏在血液里的狂暴因子却并没有因此而衰弱,反而有种愈发强烈的趋势。
当然,他也懂得隐忍。
尤其是对方还比他强的情况下,隐忍,就更加有必要了。
“啧啧,看来你还有些不服气啊!”
洛笛眉头一挑。
紧接着,右手食指对着前方轻轻一弹,霎时间,空气荡起了一圈无形的涟漪,恐怖的气浪宛如箭矢般直冲而出,瞬间便贯穿了赫伯特那空出来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