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雪柔眼神却很冷静,步伐灵活,轻轻一甩,便把叶思仁甩到地上去。
叶思仁的眉头紧锁,忽然,如猛虎一般,再度向林雪柔扑来。
雪柔本想站稳脚步,怎料,脚下的雪却有松动,一个踉跄,就被叶思仁扑倒。
"回去吧,叶思仁,银乐队大家都等着你!"
"等着我?开什么玩笑,大家等的人,只有你!一直如此!"叶思仁喊道:"我有什么比不上你,我为了乐队,为了大家,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代价,为什么,大家总是不愿意去理解我!"
林雪柔如同泥鳅一样,不停地翻滚身体,不停在叶思仁身上寻找突破口。终于,她抓住了叶思仁那没落空,没锁住她的左脚,一踢,便把他踼倒在地。一个漂亮地翻滚,接起身,就坐在叶思仁的身上,使他动弹不得。
"你为什么总要这样子,自作自为地做决定,也不跟我商量。你以为这是付出,其实都是你一厢情愿罢了!"林雪柔喝道。
"你根本就不懂!"叶思仁鼓足全身的力气,翻过身来,双手抓住林雪柔的脖子说:"我是带着未来的回忆,从不幸的将来,穿越过来的,只有这样做,才可以拯救让独角马乐队胜出,才可以拯救大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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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柔被叶思仁掐得快透不过气,但见叶思仁说着,情绪有一丝起伏,便用手甩开他的手,跳开他,离他几米之远。
"我相信你,叶思仁,我相信你是独角马的勇者。因为在我的梦里……一直有你。"
"那你该知道,让独角马乐队胜出全国赛,那是未来成为了‘独角马的勇者’后的我,在穿越前,留给我的使命。"叶思仁说着,一拳又一拳地挥向林雪柔。
林雪柔没有闪,硬生生地用脸接了。
"如果独角马乐队不能胜出,那大家的未来都会遭遇不幸……包括你。但是我失败了……我的存在,跟"满月的独角马"存在悖论,所以它才会被我毁掉……现在,只要用我的血,作为媒介,就可以修好神器。至少……至少让大家的信仰,可以延续下去!"
"我们不需要所谓神器!"林雪柔抓着他出拳的空档,一击把他击倒。
"过去有美好的回忆,也有不好的回忆。过去,也许真的没法改变。但这也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我们的未来,仍然有无限的可能。只要我们,选择向梦想的道路,方向前进就对了!即使没有了独角马,也不会停止独角马乐队的大家前进的脚步!"
"为什么你总是能保持这么积极,这么的乐观,明明……明明大家的未来,都已经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了!"叶思仁执起行李上,那本刘韵行给他的诗集说。
突然,一股时空的洪流,涌入了林雪柔的脑海中。
她开始明白,叶思仁为何痛苦,苦恼,为什么老是干着吃力不讨好的事……因为他看到了未来,他一直想改变这个无法挽回的悲剧未来。
"原本,改变这个未来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独角马乐队胜出全国赛,大家带着梦想的余温继续生活,在不同的领域,继续发光!"叶思仁苦笑道,又踉跄地站来,给林雪柔一拳。
"只要我把神器修好,大家都只会把失败的责任都归咎于我,然后我永远地消失在大家面前。这才是一种比较好的结局。"叶思仁淡然地说。
"叶思仁,你错了!"林雪柔大喊道:"未来,永远只掌握在每一个不轻言放弃梦想的人手里!触目而始!"
"倾己至终!"
两人讷喊,拼尽全力向对方挥拳。
片刻过后,一声嘹亮的号声,响彻了整个山脉……
这号声,震撼着天地。
雪崩了……
乌拉山脉发生雪脉了……
银乐队的小伙们,舒伯特,晴姐,李夫朗,都无不从电视的比赛直播中看着这一恐怖的一幕。
突然,直播画面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