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殿下？”赵毅皱皱眉：“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在大赵王朝那么久，难道还是不清楚孤是最不喜欢有人用这四个字来称呼孤的？”

“皇上，皇上。”秦丞相不愧圆滑至极，马上就反应过来，改了称呼。

赵毅这才露出一丝满意之色，点点头道：“放心，我这次来找你，不是为了重新将你带回大赵王朝，也不是为了害你，只是想问问你，秦念婉的近况。”

“念婉的近况？皇上你不清楚吗？”秦丞相愣了一下，据他所知，赵毅手中可是掌握着顺耳会这个巨大的情报组织的，他若是想知道什么事情，只需要派顺耳会去调查调查，就能完全知晓。

“孤知道一些，但不是特别清楚，专程来问你，一是因为你是秦念婉的父亲，她一定跟你有所联系，二是秦念婉在江南的势力，几乎都是你暗中扶持起来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清楚她的近况。”

听着赵毅的话，秦丞相当即便明白过来，赵毅所知道的消息确实不少，尤其是在这件事上，他知道的，甚至比赵文帝都要多。

因为自己扶持秦念婉的事情，乃是相当隐蔽的，几乎没人能够知晓其中的奥秘。

赵毅现在当着自己的面提出，也就意味着，自己要想敷衍他，那无异于死路一条。

因此他很快便苦笑着和盘托出：“皇上猜得不错，念婉在江南的确建立了一支势力，被人称之为江南秦家，不过秦家所涉及的大多都是一些商业上的事情，并未做出任何对皇上不利的事情来，这一点皇上大可放心。”

“呵呵，即使做了又如何，孤会在意吗？”

赵毅皮笑肉不笑：“孤要问的不是这些，而是她是否跟太子有所往来。”

“这个……”听到这个问题，秦丞相明显有些迟疑起来。

而他神态上的变化，自然逃不过赵毅的双眼，他冷哼一声，道：“秦丞相，孤劝你最好考虑清楚再开口，不然万一说错了话，别说孤没提前给你打过预防针。”

“念婉她，的确跟太子有所往来。”秦丞相一个激灵，忙不迭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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