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医院,连和越果然没有回来,沈槐便问其他同僚。

大家都不清楚为什么连和越没有回来,就只有一个稍微消息灵通一点的同僚的说连和越派了人从城外赶回来拿着他的令牌进宫向皇上和太后请假半个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还没来得及细问,泽恩宫来了人说急需一位太医跟去瞧瞧她们主子。

泽恩宫的主子是最近新入宫盛宠不断的邵贵人。

邵贵人生得漂亮,性子却太过柔软。

前段时间刚刚小产,很多宫女都说她这一胎是被人所害,但是却一直没有证据。

邵贵人这几日越发郁郁寡欢,吃不下也睡不着。

邵贵人的身体一直是由连和越负责调养,今日连和越不在,她的婢女只好来太医院另寻太医去看给她看病。

沈槐见自己身上无事,便跟着宫女去泽恩宫给邵贵人看病。

“贵人的脉搏实在太虚弱,体内寒凉得仿佛是积雪多年的冰山。”沈槐给邵贵人把过脉之后说道。

“咳咳,他果然有问题,咳咳..”邵贵人虚弱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咳嗽,声音细绵如丝。

宫女连忙进帐内扶住咳嗽的邵贵人,一边提示邵贵人不要乱说话,毕竟有外人在这儿。

邵贵人心如死灰道:“到现在了我还怕他们吗?我一直小心翼翼,却还是保不了我的孩儿,既然如此,我什么都不怕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咳咳咳...”

宫女给她顺着背道:“娘娘,娘娘,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呀,您还年轻,又圣宠正浓,一定很快再怀上小皇子的。”

邵贵人隔着薄薄的纱帘望向沈槐道:“沈太医,方才您说我极其体寒,我还能有孩儿吗?”

沈槐道:“臣不敢作担保,但是只要好好调理,娘娘的身体一定会有所好转。”

沈槐想了想,又问道:“臣斗胆问句,方才娘娘说的话,意思是娘娘之前小产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此人是连和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