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特别的反应。”

萧鹤轩沉思片刻，说道：“说明这可能就是下人们日常对她们母女的态度，她们已经习惯了。那姜大人和姜夫人对姜莞尔的态度又是如何？”

“姜大人就像一般的父亲那样，严肃，不宠溺，但是姜夫人对莞尔的态度很好，先是劝莞尔别再上山，劝说无果后又给她准备衣服被子，塞银钱给她傍身，不过这不能全信，毕竟我和觅双那时在呢，说不定只是做个样子给我们看。”岳抒怀回答。

“嗯。那姜莞尔对姜夫人这种态度是什么反应？”

岳抒怀回忆起那日，姜莞尔对姜夫人冷言冷语地讥讽，说道：“她似乎并不高兴，也不接受，但是姜夫人一点不恼，依然对她很是迁就，有点过于客气了，虽说她是庶女，并非姜夫人亲生，可姜夫人是主母，倒也没有必要如此客气，毕竟在外人看来，所有子女无论是谁所出，都被看作是嫡母的儿女。”

“难道说...”

二人默契地一同说道：“她并不是庶女？”

“甚至根本不是姜相国的女儿？”

萧鹤轩又马上说：“姜相国在朝为官多年，资格年限与他相当的也只有宁将军和沈太医了，不知他们二人是否知道一点什么？”

岳抒怀：“那我们分头去打听一下？”

于是二人开始分头行动。

萧鹤轩去寻求孙鸿哲和沈静芙夫妻的帮助，孙鸿哲在大理寺给他翻卷宗，沈静芙则回家问父亲沈槐。

岳抒怀则去寻宁长枫的妻子，岳抒怀母亲的闺蜜朱雪瑶。

二人到傍晚的时候回摘星楼汇合，交换信息。

沈槐和姜相国其实不太熟，太医也不用上朝，平常偶尔会在宫中碰见，二人也只是点点头打个招呼，连话都说得少。

所以沈静芙回家问他的时候，他也找不出来什么有关姜相国的回忆，唯一一次回忆就是有一次姜相国得了一个怪病，请沈槐私下帮忙看，还请求他不要登记在看诊记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