尜尜倒是习以为常,用手机打出自己的名字,给席秋颖看,“是这个尜尜,不是鸭子叫的嘎嘎。”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你的名字也挺奇怪的。”
“呵呵,师傅取的。”
“师傅?你是干什么的?”席秋颖好奇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尜尜双手合十,耸念佛号,然后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很白的牙齿。
“和尚?”席秋颖愣了下,旋即错愕的看着他,“和尚你还送我花,就不怕触发戒律,被抓回去一百大板伺候?”
和尚讲究的是四大皆空,不吃肉,不喝酒,不近女色,怎么偏偏这个小和尚就反其道而行之。
尜尜咧嘴一笑,“我还俗了。”
“原来是这样。”席秋颖这下才觉得合理,就是说嘛,哪有和尚送女人花的,送男人花还差不多。
反正是不近女色,没说不准近男色。
尜尜解释之后,还不忘提醒道:“敢问姑娘芳名?”
席秋颖随意的摆了摆手,“别那么文绉绉的,我不适应,我叫席秋颖。”
“哦,秋颖大美女,你好你好,初次见面,来握个手吧。”尜尜笑吟吟的伸出手。
席秋颖斜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个和尚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的,但绝对没憋什么好屁,拍开他的手掌,道:“少来这套。”
尜尜悻悻的收回手掌,意图被识破了。
沉默许久的萧阳终于开口,“别闹了,来,打牌打牌。”
“来来来。”尜尜连忙接话。
林雨妃顺便去拿一本老旧但没写过内容日记本出来,还有一扎双面胶,“输的人脸上贴纸条,有没有意见?”
三人摇头,既然是娱乐,那就有娱乐的样子。
总得有个彩头才会好玩。
黑桃尖跟黑桃三是地主牌,拿到的人是同一阵营,如果两张地主牌都在同一人身上,那就是双地主,没有地主牌的就是农民。
游戏简单易懂,四人都会玩。
玩了十几局后,尜尜跟席秋颖脸上的纸条是最多的,最少的是萧阳,只有三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