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云白：“……”

“你是为了让我放松精神的是吗？”商云白问。

系统回答，“是的。”

“我一点也不放松，我甚至更紧张了老铁。”商云白实话实说。

系统好像笑了一声，又好像没有，反正他说话的语调还是平平的没有任何起伏，“抱歉。”

商云白好奇追问，“你是那个‘BOSS自主行为，请勿上升至游戏系统’的那个系统吗？”

系统：“……”

“我是。”系统沉默了很久，承认了。

商云白漫不经心下着五子棋，继续追问，“你是那种故事里冰冷无情，只追求游戏平衡的冷酷主系统吗？这些NPC是不是都是你控制的？”

系统回复，“不是，我只是要保证整个游戏城正常运行，以及维持副本和游戏城之间的空间壁垒。”

“啊？”没有任何玩家知道的内幕消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耳朵里面，商云白一时之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系统慢悠悠的放下一枚黑子，淡定回复，“也就是说，如果我出现故障，所有的副本BOSS就能杀到游戏城里，想要吻你的，做更过分的，看你哭的，像你插入他的刀一样插入你的BOSS就都能来找你了。”

商云白：“……”

你说这个我们可当不成朋友了。

商云白回神定睛一看，连忙放下一枚白子，夹缝中白子斜着连成一条线微微闪烁，示意胜利的标志。

刚高兴了没两秒，商云白反应过来，系统在演他。

刚开始商云白还以为系统是个机器呢，毕竟平时发布任务什么的都一副冷冰冰的机械感，没想到有自我意识，还能和别人闲话聊天。

“现在放松了吗？”系统公事公办的问，一点没有刚才故意点破那些BOSS行为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