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大。

玛拉大婶正在奋力关窗。

秦风上前按下窗户。

和玛拉大婶合力锁紧。

“今晚会有大暴雨，我还在担心你回不来。”玛拉大婶喘着粗气，“这个时间回来你一定没吃饭，我马上准备。”

“晚点吃，7点以后再吃……”

秦风盯着窗外喃喃自语。

眼前浓厚黑云压下来。

和地平线间只有一小段灰色地带。

突然几道闪电蜿蜒而下。

隆隆闷雷声也跟着响起。

豆大的密集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秦风面前窗子上。

迅速遮挡了他眼前一切。

秦风这才收回目光。

客厅里黑漆漆。

他坐到沙发上，看了眼挂钟。

5时3刻……

这个时间电视应该正在转播国际足联票选。

但秦风没有打开电视的意思。

他就静静坐着。

双手抱胸，上半身绷的笔直。

玛拉大婶叹了口气，小心过去，点亮客厅台灯，轻手轻脚离开。

暖黄灯光照亮客厅一角。

也映得秦风脸上半明半暗。

时钟走到7点。

投票结果揭晓时间。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没有反应。

窗外雷电声雨声渐大。

屋内无比安静。

秦风目光落在电话上，一动不动，似乎都忘了呼吸。

又是30分钟。

“铃”的一下……

手机随着来电铃声嗡嗡振动，在茶几上活了一样颤抖，屏幕亮起，能看到张继龙三个字的来电显示。

盯着手机看了几秒。

秦风一把抄起手机。

按下了接听键。

“喂……”

话筒里声音嘈杂。

张继龙半天没有动静。

秦风也没再追问。

拿着电话贴在耳边等待。

“约翰松败选，两轮投票，91：100，92：99……”

秦风怔住。

他在脑中反复确认刚刚听到信息。

足有10几秒钟。

他才确认并没听错。

秦风从想过，约翰松会失败。

明明做了万全布置。

怎么会这样？！

张继龙说好的万无一失呢！

“我收到消息，是国家帮忙活动过，保证会票选约翰松的4个非洲国家足协代表，突然改投布拉特。”

秦风用力攥紧手机，“原因？！”

“那几个国家代表，一定是收了布拉特的钱！”

电话那头张继龙语气愤恨。

“布拉特会花钱，你不会吗？”

秦风胸口发闷，“说好了的，不要怕花钱，有龙国足坛和未来公司做你的后盾！”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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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张继龙顿了顿，放低声音道：“该花的我一分没少拿，和我们有来往的20几个非洲国家代表，我背后一人捅了10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