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庞大的力量!这个东西,世间应该是没有的呀!陈师兄,你能够详细的向我说说这东西的来历吗?”这个花钵刚刚移开,王潇就惊讶的向陈威问道。“王师兄,这个东西确实来的突兀。它应该是被一个绝顶高手给扔进来的,不过很遗憾的是,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而且也没有找到那个人。他在窗外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他的气息。”陈威简短地把当时的情形阐述了一下。
“哼!故弄玄虚!”这时候,那个陈老发话了。这段时间里,陈威先用花钵重新盖上了那块陶瓷片,显然是不想让他乱动,然后那两个将军和陈威基本上也没再理会他,而这个新来的道士更显得高深莫测,而且他也说那个陶瓷片上的液体具有庞大的力量,而他自己刚才说的是那液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就纯粹是打他的脸嘛!“我倒要看看,这么一丁点东西,有什么不得了?”说着,那个陈老又蹲下身子,又用手里的镊子去夹那点液体。“嗨!你……”陈威又急又气,又不好上手去阻拦,急得没法。
“啊!”只听陈老大声的惊叫了一下,急忙扔掉了手里的镊子站起身来。只见他扔在地板上的镊子,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融化着,而且他扔在地板上的那个位置的实木地板,也因接触到镊子而正被融化成为一个洞口,剩了一点的镊子的尾端,从那个洞口掉到木地板下面的水泥地板上,一会就融化得消失无踪了;而那木地板也以极快的速度在消融,最终融化成了一个直径有30厘米大的口子,才停止了融化。就连那块陶瓷片也叮当一声,掉进那个口子里面去,掉到下面的水泥地板上。这个时间相当短,总共也就十多二十秒钟。
陈老与和他一起的那两个年轻人都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到了。陈老更是不可思议的在那里甩着手,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鲁莽感到很难为情。王潇走前一步,伸出手,以手呈爪状,在那个洞口上面一抓,那块陶瓷片就慢慢的离地而起。他面向李将军:“李将军,你这里可有口子大一点玻璃瓶?贫道借用一下。”李将军面向一个士兵,点了一下头,那个士兵立马就要向门外走去。陈老的一个随从说:“道长,我们这里有化学用的烧杯,行不行?”“可以可以,”王潇就阻止了那个士兵的离去,看着陈老的那个随从打开另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足以装得下那个陶瓷片的烧杯,递给王潇道长。王潇仍然没有用手去拿那块陶瓷片,还是保持着刚才那个手势,那个陶瓷片也就一直在空中悬浮着。王潇看着那个随从把烧杯在地上放好之后,他的手慢慢往烧杯这边移动,那块陶瓷片也就顺着他的手移过来,然后轻轻的掉落在烧杯底部。
“李将军,这种液体事关重大,希望你能命令在场的每一个人,必须签订保密协议,绝对不能把今天看到的一切,向外泄露一点点消息。我愿意配合陈老,跟他一块去他们的研究所,对这种物质进行研究。”王潇道长用他锐利的目光,把全场除了两位将军以及陈威三人之外的所有人,全都看了一遍,非常严肃地对李将军说道。
在场的六个士兵、陈老以及他的随从,其实也包括两位将军,都对刚刚陈老用镊子去夹那液体,以及后面王潇道长在不接触物体的情况下,就将陶瓷片拿了起来,并且能够移动到烧杯上的这一系列事情,都感到震惊不已。陈老主动对李将军说:“李将军,刚才我太冒失了,我深表歉意。我们三个人愿意随你一块儿,去签订保密协议。我们是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好的,陈老,你也是我们国家的工业、军事专家,我对你是非常放心的。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事关重大,我们就只好为难你一下,按程序办事了。”李将军说着,然后面向那六名士兵:“你们一定要对今天的事情绝对保密,就在今天晚上,你们就去把保密协定签订一下。陈威同志,张翔同志,我们三个人是不是也该去履行一下程序啊?”陈威和被称为张翔的那个一朵花的将军,还有那六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都同时立定、敬礼:“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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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陈老的那个随从,又给王潇道长一个烧杯的盖子,王潇道长还是用隔空取物的手段,把那个盖子扣到烧杯上,然后又把整个烧杯平移到那个箱子上,放到那个不知道用什么材料打造的烧杯架上,等那个随从把箱子关好,扣紧。
李将军又拿出电话,拨打着电话,还是走到另一个角落,轻声打着电话。打完电话,他走过来说:“领导命令,”这这个字刚一说出来,屋子里的另八个军人,全都“啪”的一声立正。李将军继续接着说:“陈威,现在由你带队,与陈老一行,王潇道长,即刻带着样本,乘坐运输机直升飞机奔赴龙组。另外,由陆航部队派出四架武直十,随行保护!”
他们接下来的签订保密协议呀、安排飞机呀等等的事情,我都不感兴趣了。我现在倒是对那个身着道袍的王潇深感兴趣。
这个王潇是御剑而来,而且还能够隔空摄物,绝对是一个高手。我还是不愿意被任何人发现我的存在,所以我也就没有再跟着他们去到那李将军口中所说的龙组。
而且这边明天还有战事,我还是想要对祖国的战斗出一点力,所以我并没有离开这个军港,而是回到了海边,就趴伏在一块礁石上。这个时候也就已经是下半夜了,所以我就在那里,继续着我每天从不间断的吸收月精、吸纳周围灵气、以及锻体的锻炼。
第二天一大早,军港内嘹亮的军号声响起。我继续在海边的礁石上感受着大海的辽阔,从海水里吸收着磅礴的能量。就在军号声响起过后不一会儿,就看到军港里停泊着的所有军舰,都开始向着东岸驶去。看来,那些舰艇上的所有人员,都是早早的就作好了准备的,只等着一声令下,就马上开拔了。同时,我看到从远处的基地里飞出来了大量的战斗机、预警机、加油机、轰炸机,后面还跟着许许多多全部满挂的直升飞机,一起向着对岸扑去。我昨天就对东边的大陆上所有地方都给巡视了一圈,知道今天应该基本上不会发生什么大的战事。但是,我还是觉得不放心,所以我也就随着轰鸣的战机,朝着对岸飞去。
确实,目前整个东边陆地上,经过昨天几万将士的奋勇前进,已经连夜接管了大部分营地。今天从上午开始,随着运输船队把更大量的军队、装备运送过去,以及更多的部队登陆,还有更多的航空兵、陆航部队呈梯次的跟进,还有许多工程兵的进入,东边陆地上的很多城市已经都有了祖国成建制的部队驻守,许多机场也已经陆陆续续地被修复,已经可以起降一般战机,并且进行补给了。有个别机场也已经可以起降大型运输机,已经有各种主战装备陆陆续续地运到,整个陆地的很多城市、军营都高高飘扬起了祖国的鲜红色国旗。
我把这次随着那些战机的飞行,也当成是对自己的一种练习。我随时也施展出我最大的力量,争取能够紧紧的跟得上最前面的飞机,不让自己掉队。就这样,我随着机群,由西向东,再折过来由北向南,飞行了几个小时,我跟随的飞机都已经换了好几批,可我却是越飞越起劲,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累。这期间,一架飞机都没有发射过武器,我倒是看到地面上已经基本上没有再悬挂白旗的地方,好像全部都换上了鲜艳的红旗。忽然,我发现我前面的战机群数量越来越大,都在向着北方飞行。我感到肯定情况有异,就连忙飞到战机群上空两三千米的地方,向着北方望去。果然,在北方小日本基地方向,飞来了一大群的飞机,包括很多形状扁扁的、机身呈乌黑色的飞机。我想,那肯定就是祖国战机往北方飞去的原因。看着我下方已经汇集起来的祖国的四五十架飞机,再看看从北方向下飞来的那么多飞机,北方来的飞机现在应该只是在祖国的预警机系统上面有反映,飞行员的目视距离目前肯定是看不到它们的。所以,我心里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连忙运用自己瞬移的本领,仅仅三四个念头,我就已经出现在了北方飞下来的那一群机群的上空。我毫不犹豫地落到第一梯队最前面的那架飞机的一个机翼上,轻轻松松的在它的一个那个机翼上涂抹了薄薄的一道带有腐蚀性的液体,我看到那条两毫米左右宽度的印痕快速扩大;紧接着,我又在排在第二架、第三架、第四架、第五架、……一直到第十架飞机的其中一个机翼上,都喷涂上了我那具有腐蚀性的液体。等我离开第十架飞机的时候,我看到空中已经有四五架飞机,都在只剩下了一个机翼的情况下,在向下旋转着,栽落下去。有的飞机在往下坠落的过程中,另外一个机翼也折断了,加速了向下坠落的速度。很快,这个总数有着七八十架飞机的机群,看到前面连续坠毁了十架飞机,剩下的已经大部分转向,重新向着北方飞回去。不过,还是有十二架那种乌黑色涂装的飞机,从整个机群里脱颖而出,仍然在继续向着南方飞去。确实,最先的十架飞机里面,是一架这种飞机都没有的。我想了想,它们应该是目前尚未搞清楚那十架飞机坠落的原因,肯定认为是被祖国先进的对空武器击毁的。而这种飞机的性能好一些,最先坠毁的飞机跟这种飞机有区别,所以认为这种飞机有很大的隐身或其它优势,不会被击落,才敢继续向着南方飞去,想对祖国在东边陆地上正在进行的军事行动给予打击或者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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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就又让我心情非常的不爽了。我本来只是想对它们的机群进行一下惩戒,让它们知难而退,没想到它们还要继续南下,那不是会对祖国的机群构成威胁吗?!我既然参与进来了,我就肯定要把事情做得更完美。于是我继续使用我瞬移的方式,就从最后面这一架乌黑色的飞机开始,挨着往前,把每一架这种飞机的一边机翼都喷涂上了我那具有腐蚀性的液体。等到我让最后那第十二架飞机也坠毁了之后,这个庞大的、从北边飞过来的机群,在这片空域已经一架飞机都没有了。我看了一下祖国机群飞来的方向,祖国的勇士们离这里已经不远了。
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北边飞过来的机群已经返航了,也肯定已经知道了那个机群已经损失了数量众多的飞机,所以祖国飞过来的、已经达到了一百多架各型飞机的机群,从这片空域飞过之后,继续向着北方追过去。我还看到,后面远一点的空中,又跟着飞过来更大数量的各型飞机,恐怕有至少五百架吧,都在飞快地呼啸着跟着前面的机群而去。
我看到这么庞大的空中力量,深刻感受到祖国这次应对他国对祖国政务的暴力干涉而给出的有力回应。而且,祖国的指挥部应该并不知道,刚才从北方飞下来的飞机,为什么会突然遭受那么大的损失,而导致他们整个机群的折返。我还是有点担心事态的发展情况,忍不住又展开瞬移的本领,追上了最先那个100多架飞机的机群,恰好看到整个机群正在慢慢转向,没再继续向北追。我就停留在那上空,看到后面所有后续机群也都转向,往回飞去。我又在机群转向的地方停留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我再也没看到任何一架从北向南过来的飞机,也没有看到祖国的飞机从南向北飞来。我估计今天的这个场面应该算是控制下来了。我觉得,我再回到南边发生战事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作用了。那里应该今天就会完全被祖国的武装力量控制,而且,我相信短时间内,其他国际势力的干预也会因为昨天联合舰队的意外、以及今天机群的不明受损而告一段落。接下来,他们所要做的,不过就是下山的纸老虎,做做样子,吓一吓人了。所以,我突然想要去看看,那个王潇道长过来的地方——青城山。
陈威刚到门口,那道士王潇就已经静静地站在门口了。只见好一个闲云野鹤,不食人间烟火的道人:只见他头戴芙蓉冠,身着紫披黄袍,脚上一双十方鞋,腰悬七星剑,手持马尾拂尘,白面青须,自有一股出尘的味道。陈威转身让王潇进了屋子。这时候,那两个将军也已经站起来。“两位将军,贫道叨扰了!”王潇手持拂尘,向两位将军稽首道。那李将军哈哈一笑:“有失远迎,有失远迎,道长心系国家安危,一路奔波,辛苦了!请问道长,这是从哪里来呀?”“贫道在青城山中静修,得掌门谕旨,听闻此间有异物出现,特下山来看看。”“啊?从青城山过来的?这可是两三千公里呀?这从我向领导汇报到现在,才一个多小时吧?!”王潇笑了笑,看着另外的专家组的三个人:“这三位是?”陈威连忙对王潇介绍道:“这是领导派过来的三位专家,专门是来研究我发现的那种液体的,王师兄请看,”说着,陈威又将那个花钵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