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一条路过去。”
悬崖和峭壁上往下看都是万丈深渊,唯一一条路就是峭壁旁边突出的一条石阶,跟着山势往上倾斜的,只能容纳三只脚掌宽度。
手电筒照下去根本看不到黑暗的尽头。
过去没有捷径,几人只好拿上手电筒,风灯,腰间绑好绳子,一个接一个走过去。
这种路,最难搞的无疑是齐铁嘴。
他紧紧抓着绳子,掐着绳子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他本人的脸色也差不多。
他暗搓搓的看了眼身后的吴承熹,扑通扑通的小心脏又平和下来了(齐铁嘴:安心?です)
一排人刚走上峭壁没多久,原先在楼梯上消失了的戏曲声音又回来了。
这次的距离明显离他们更近,仔细听,无论是在楼梯上听到的还是在这里听到的戏曲,都是没有任何伴奏的清唱,这下更加肯定是活人作祟了。
一阵阴风吹过,把煤油灯吹的明明灭灭忽闪忽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耳边则是响起风经过通道发出的哀鸣,听的人直起鸡皮疙瘩。
再猛的猛男在这种情况下也要走出小碎步。
“停。”
走在最前面的张启山做了个停止的动作,他看着前面的阻碍物,一时也不知道有什么对应的方式。
他的面前,是一颗漂浮的人头,被长发遮住看不清脸,随风摇晃在峭壁的终点,怎么看,都很邪门。
就算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者都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了片刻的迟疑。
他甚至都没把手电筒的光打在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