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上次为什么就佛爷和那老头中招了。”吴承熹起身拍了拍裤子的灰尘,跟在前面的手下机灵,马上走过来把绳子的一头递给了吴承熹。
“接下来的路,您就跟好吧。”
说罢,吴承熹接过绳子绑在腰间,把初三抱起来放到齐铁嘴怀里,率先爬了上去。
早在矿山一周目进行时,吴承熹就猜到这些真菌害怕麒麟血了,而这次,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刚爬到洞口,原本互相缠绕捆成一团的头发丝真菌,已经乖乖让步,只留下一个通向上方,乌漆嘛黑的洞口。
洞口不大,勉强能容纳一个成年男性,对吴承熹来说轻轻松松,双手轻轻一撑便整个人消失在了齐铁嘴眼前,只留下一直往上的绳子。
绳子忽然停住了,上面却没有一丝动静传回来,下面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就盯着那黑窟窿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下垂的绳子往上扯了两下,吴承熹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上来吧,别打开任何照明的东西。”
后半句有些莫名其妙,但下地最重要的就是听话。
“你们先上去。”张启山站在最后,他体格子是在座这么多位最大的,挤进去得费点劲。
第一个上去的是二月红,他有功夫底子,身体柔韧性也好,三两下扒拉着绳子就带着狗上去了。
上面比下面还要黑,而且高度非常低,他没到一米八的个子都要驼着背往前走,不然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