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其实说来也不复杂,但你要保证,接下来你即将知道的事情,是带进棺材里都不能告诉第二个人的。”
后半句话,吴承熹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很重,“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嘴巴子也跟防虫网一样会漏风,所以,你做不到的话,我不会说。”
这钓鱼也不带这么钓的啊。
张启山无奈苦笑道,“好,我张启山发誓,接下来听到的话,带进棺材也不会和第二个人说,不然百年后我的墓被人盗。”
对盗墓者来说,这算是一个挺沉重的毒誓了。
“张启山,前任族长张瑞桐的孙子,1903年你父亲违反了族规,被族长张瑞桐砍掉双指,赶出张家。”
“后来过了七年,1910年,你出生同年大概九月份前后,你爷爷在泗州古城被暗杀离世,1916到1920年间,现任族长帮他擦干净了屁股,翻族谱才看见你的名字在他名字下边,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是老爷子瞒着你的。”
吴承熹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给张启山留点时间缓缓,因为接下来还有重磅炸弹。
“这就是明面上的信息。”
“明面上的信息……?什么意思,这乱的跟过粥一样的还有内幕?”张启山脑子乱的厉害,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祖上居然还有这么一段。
有一种自己仇富恨富到头来发现爷爷曾经是最大的地主的背刺感。
多少有点冒昧了。
“那肯定得有啊,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吴承熹托着脑袋,屁股挪到了张启山旁边,声音也跟着压低了,“你还记得,之前嘎了的汪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