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死装。”张海盐同样笑盈盈的回应了张日山之后转过身骂了句张启山。
就说他们叫海的老前辈们和那群叫山的愣头青八字不合吧,娘还不信。
风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减弱了,张海盐抬头看了眼泛红的天边和那颗冷清依旧的月亮。
“张海侠,别以为这就能让我忘记你。”
“莫云高是死定了,但我还是会想你,锄地的时候想你,喂牛的时候想你,你逃不掉的。”
风弱弱的吹拂着他的脸颊,眼泪流过脸颊的地方凉凉的,就好像……
他真的短暂的,回来了一次。
等莫云高再次睁开干涩疼痛的眼睛,天已经亮了。
他眨巴了下酸涩的双眼,还未来得及感叹眼睛的疼痛,浑身上下的痛感已经足够他重新做人了。
“额……”他有气无力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刚刚没有感觉,是因为被绳子捆住的地方,扎太紧了完全通不了血,皮肤呈现出一种灰寂的死气。
“哦,你醒了啊。”正好张启山刚忙完想来看看张海盐绑的是啥什么玩意,没想到正好碰上了莫云高苏醒。
“你是谁?赶紧放开我,我还能饶你一命。”
死到临头还能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幻想,不说还以为勒的缺血的不是莫云高的手而是脖子上面那颗脑袋呢。
“桂西地区的鼠疫, 是你搞的鬼?”张启山随便抄了把烧断了点腿的椅子,坐在莫云高面前,打算像张海盐说的那样,盘问点信息。
张海盐应该不会想到张启山这个装逼犯会闲到自己去盘问信息。
“是又怎么样,要不是他不出来。”后半句说出来莫云高自己都愣了下,随即呸一声吐出一口混着血丝的口水,转头不理张启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