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您恁严肃干啥嘛。”黑衣人凑到了张启山面前,一本正经又带点神经性质的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臀部柔软的触感让他回头多看了一眼。
“呀,还带一小坐垫,你这气概豪迈的大老爷们还爱整这小玩意?还粉不拉几的?啧。”
他这股人见人烦的嘚瑟劲到底是怎么支撑他活到现在的。
见张启山真的开始生气了,黑衣人也不敢浪了。
他清了清嗓子,学着张启山那样,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开始说起了正事,“张启山同志,这次上头派我过来,是打算邀请你加入我们的。”
“哦,当然当然,您不需要现在就做决定。”
黑衣人就像是知道张启山会马上否决并抓住他按上一个夜闯汉子府的罪名拉去枪毙,压根不给张启山插嘴的间隙。
他就像是打蛇随棍上的那条蛇,一个劲的叭叭,“您不想知道,您的父亲和张家,到底发生过什么?”
“张家对您父母做过的事情,您父亲的断指,您爷爷……”
“这些事情,您不想知道吗?”
黑衣人故作神秘的凑到了张启山跟前,然后——
被张启山狠狠的一拳锤在脸上。
看来最近是松懈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都到他面前呜呜渣渣。
“哎哟……我咧个老天娘咧……”
这一拳正正好好的击中了黑衣人的鼻子,人类的五官都是脆弱的,张启山非常清楚这一点。
黑衣人捂着鼻子发出来痛呼声,暗红的血滴从他捂着鼻子的手指缝滴在了地上。
张启山办公室的高价胡桃木地板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