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不需要解释。
他们出来矿道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扫射的枪响,枪声像是美国佬用打字机的声音。
枪声此起彼伏,外面不止一把枪对着门口。
“佛爷,你这是又得罪谁了。”齐铁嘴有些担心的看向门口,随后又探手摸了摸张启山的脑门。
嘶……烫手,好怕佛爷就这样烧傻了。
“不知道,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得罪人。”得罪过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要么都去转世投胎了。
要不是场合不对,齐铁嘴准能给张启山呲牙傻乐一个。
没过多久,外面安静了,再一会,墓碑门被推开,吴承熹走了进来,直接把老头扛起了往外走,“走,赶紧回长沙,指不定过一会下一波又来了。”
齐铁嘴应了声,扶起张启山跟着吴承熹的步伐出了矿道。
现场比他们想的要惨烈,八个人围着墓碑呈半包围倒下,张佛森正在收拾残局,见他们几个出来了,加快了速度,把枪械薅下来,丢给吴承熹。
吴承熹接过,熟练的检查了一下配件,点了点头。
芝加哥打字机1927版,终于有种走入蒸汽时代的感觉了。
是谁的手笔,好像大概能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