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齐铁嘴看清楚横梁上痕迹的一瞬,原本还在往前走的脚ber一下缩回去,躲到了张启山身后。
张启山被老八扯着衣角,走不前,也有点无奈,老八这胆子也不知道怎么长得,忽大忽小的。
“你个老八,胆子这么小作甚,看见啥了倒是说说。”
齐铁嘴比张启山小三四岁,张启山都是把他当弟弟看的。
“你看嘛,”齐铁嘴指了指横梁上的痕迹,“麻绳几乎整条都陷进去了横梁之中,麻绳在横梁上绕了圈,下面还有两根被割断的残绳。”
“你不觉得,这很像是人被吊死在上面了,别人用刀割下麻绳,放下尸体吗?”
张启山皱了皱眉,撕开齐铁嘴的手,走到了横梁旁仔细观察,果然和齐铁嘴说的一样。
“这里,每一条麻绳,就代表着一个人。”
张佛森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把齐铁嘴和一只默不作声的老头吓得不轻。
吊死人的绳头不同于其他,是要专门请法师来送走的,不然很可能会冲煞,看这这么多条绳子有这么荒凉,都不知道冲了多少次了。
老头有些不适的挠了挠手臂,他老觉得自从进来这矿洞之后就浑身不得劲,哪哪都刺挠的厉害,偏偏挠又挠不到。
此时他的手臂被衣物遮盖的地方已经完全是血红一片了。
细看还能看到通红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黑色如头发般的细丝在缓慢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