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叫吴承熹,支吴昂就一艺名,您别见怪。”吴承熹恢复了本来的声音,稍微介绍了自己。
“怎会,”二月红甚至惊讶都没惊讶于吴承熹跳脱的性别,大方的伸出手,“鄙人二月红,若不嫌弃,便和启山一样唤我一声红官哥哥便可。”
这下轮到张启山和齐铁嘴偷笑了,连他们俩身上绷着个脸的张日山都没忍住弯了弯嘴角。
张家这张脸果然还是能唬人的(这里的意思是,吴承熹要比二月红大一岁,因为脸一点没变化,二月红以为吴承熹还是十几岁的小妹妹
吴承熹礼貌的回握,见二月红看着身后几人的笑容疑惑,也懒得解释了,直接转正题,“甭管他们,尊夫人喝了两剂药,咳嗽可是好了?”
说起这事,二月红连忙拱手作揖,“是的,多亏了吴小姐的方子,内人已经痊愈了。”
丫头和他结婚十一年来,身体一直被很多小毛病困扰,比如头疼,咳嗽,忘记关窗受了风寒一定会发烧,晚上睡得也不踏实。
可喝了药的这两个晚上,可以说是这么多年来,睡眠质量最好的几天也不为过。
早年间丫头跟着她爹出摊卖面,经常需要烧火,久而久之吸入了不少的烟灰,这些都是对肺不好的,更别说她先天便是肺气不足的。
吴承熹点了点头,“带回下去有纸笔我再开一方子你拿回去。”
肺气不足又伤了肺部,要养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别说红夫人其余毛病。
体虚不受补,开的药材需要讲究再讲究,药效猛了伤身,缓了不起作用,最好的方法就是药膳了。
“那便有劳了。”
二月红的事情简单的结束了,他看向品茗不语的张启山,接下来就到他发挥了。
这次来的重点有二,其一刚刚他已经解决了,剩下的就是张启山的事情。
吴承熹顺着二月红的眼神看到了张启山,随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自己往旁边挪,小腿麻利的勾了张椅子到身旁,隔壁的齐铁嘴秒懂,让了个位置,拉着吴老狗坐过来。
除了吴老狗和张日山,一桌的老狐狸玩儿聊斋呢。
土夫子下地一定会遵循一句话:前走三,后走四,齐铁嘴虽然不是土夫子,但这句话还是一同刻入了他的座右铭之中。
对于张启山的计划,他依旧在观望。
张启山默认了吴承熹的动作,甚至主动的给吴老狗烫了个茶碗,一杯颜色漂亮的茶汤推到了吴老狗面前。
在吴承熹二月红张启山眼里,吴老狗还是一伢子,齐铁嘴就是一脑瓜灵光的半大伢子,张日山就是那
“哈哈,我叫吴承熹,支吴昂就一艺名,您别见怪。”吴承熹恢复了本来的声音,稍微介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