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年纪大抵是人值得用一生去记着的美好,人老了就是看不得这些。
丫头察觉到了二月红的情绪,双手握住了他宽大的手掌,与二月红的外貌嗓音完全不符的就是他的双手,布满了常年握着某种武器的厚茧。
“我没事。”二月红轻轻拍了拍丫头的手,温柔一笑,丫头的手其实也有很多劳作过的痕迹。
今天是等不来那位支先生的了。
茶桌上,二月红看着自己的徒弟,心中暗自叹气。
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很多时候都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实践才能发现那是正确的。
可是既然做了,就不要去后悔。
用后悔的时间去改变这一切能改变的。
时间也差不多了,湛蓝的天边露出了红霞,二月红挥手结账。
过来的伙计是被掌柜的指名照顾好红爷一桌的吴老狗。
吴老狗对所有人都不卑不亢的,就算面对长沙名伶也一样。
小吴同志要放二十一世纪,绝对是霸总的小娇妻那一挂的,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人怂胆大,不卑不亢(霸总:欲擒故纵,他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