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算命的可真不好当。
这一个上午吃的瓜都要撑的不想吃饭了。
要是她恢复记忆的话,说不定还乐在其中,毕竟当年在瑶寨,她和张海盐属于是吃瓜第一线的,别说男婚女嫁的事情,就是村门口小黄和小黑生了只小白狗都是第一个知道的。
大多数人的命都是多劳多得或者多劳少得的,只有一小部分人才有那种人人渴求的少劳多得,来算命的十个人里面,四个求财,两个求姻缘,剩下的都是看八字、取名等等等等。
咱这是算命的小摊,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啊……
横批四个大字,指点迷津,有些人是怎么讲都不听啊。
说了内男的不行不行不行,你偏就认准了,唉,八头牛都扯不回来,那是一点子也听不了劝啊。
吴承熹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再支上个牌子,恋爱脑与犟种与懒蛋勿扰了。
“您好,支先生。”
吴承熹抬头,她的双眼被缎布包住了,但隐约还是可以从其中的小点点看出一点微弱的轮廓。
有点像苍蝇视角。
从她的视角能隐约看到,面前的是一个半大少年,长的挺赏心悦目的,估计会是挺多官家商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