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海清了吧。”
一行人赶路直至半夜时分,才在一荒废了许久的小山村歇息,中年人拿着杯热水坐到了吴承熹旁边,他看起来非常的憔悴,但精神还不错,“当年,我爹的事,谢谢你了。”
吴承熹点了点头,看向不远处已经和张启山混在一起的张日山,看不出来嘛,那死板小孩还有活泼的一面,小孩到底还是小孩。
“张启山,进了族谱。”
当年他们把东西搬回广西的时候,一群人闹着要看族谱,然后就看到了张瑞桐名字下面跟了六个名字,他的六个孩子只有两个孩子是有家眷的,难产去了的女儿和张启山的父亲。
张启山父亲的名字下面就是张启山,也不知道张瑞桐是怎么知道的。
中年人不算大的眼睛瞪大几分了,随后便是长叹一声,转头看向了张启山,“我对不起老爷子,也对不起佛林和佛森。”
犯得都是同一条族规,一个无期徒刑一个死刑,就他无罪释放。
这个对比,张瑞桐的私心谁也看得出来,更不用说他那从未知道张家是什么却进了张家族谱的孩子。
要知道,当年吴承熹和张起棂能进张家族谱,一个是因为性别另一个则是因为圣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