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来可能不会让我去,或者趁我们睡着自己一个鸟悄的摸过去了。”吴承熹对张起棂太了解了。
他就是一只行走的小麒麟,小神仙,就是禅师救蝎子被扎了两回都要拉上来的那个禅师。
禅师说,蝎子蜇人,是它的天性,而我救人,亦然也是我的天性,岂能因为他的天性而放弃我的天性。
很显然,就算张起棂知道了这档子事,莫云高要是再中一次毒,他还是会选择救他。
与其让他知道是他的好心之举成为了众多张家人不明不白的死因而愧疚,不如自己擦干净地了再告诉他前因后果,最多遭他埋怨两三天。
这就是穷奇应该干的事情啊。
嘎嘎干坏事。
张海琪依旧扯着她的手不放开,表情倔强,意思就是要么一起去要么一起留在这等族长。
吴承熹坐回台阶上,认真的看着张海琪的双眸,“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比起你担心的,我更怕莫云高会重复十年前的事情。”
“你说他有能力能做出一种针对张家血脉的毒药,那我认为,他会为了再见到族长,会再人造一场瘟疫。”
这番话明显是说动了张海琪,她抓着吴承熹的手松了一下,随即又紧紧的扣住了,“不行,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