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近了,说实话,那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张海盐听不懂彝语,但那份幽怨还是狠狠感受到了。
要不说音乐无国界呢。
“那怎么办。”张海盐有点犹豫。
要是他一个的话,无所谓,甚至再玩大点都行,但对他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眼前皮肤已经开始起褶皱的张海琪。
“救啊。”
彝族婚嫁习俗是不管多远,都要步行迎亲。
不骑马不坐轿子,还会有热闹的迎亲送别的队伍,吹唢呐,唱民歌,跳舞。
现在就只有新娘哀怨悲凄的歌声,怕不是婚嫁,买卖还差不多。
“好好好,都听你的。”
张海盐扭了扭脖子,坐到了张海琪旁边,拉过她已有岁月痕迹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诸事平安。”
如果有力气,张海琪第一件做的事情是先踹这小子一脚。
拿老娘当许愿池里的王八呢。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彝族服饰的男人背着一个被黑布裹着,头上带着红绿相间的布料,只露出头上银饰的女孩出现了。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张海盐站起身喃喃了句。
他背对着张海琪,并未看到后者脸上淡淡的笑容。
男人去娶媳妇腰间还挂着把短刀。
天知道这是娶媳妇还是抢压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