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启山。”
张启山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既然从他爹那里得不到答案,为什么不问问这件事的起源。
“我知道。”你丫还不知道自己进族谱了吧,瑞桐老同志这心从这大大种花家都偏到对面阿根廷了【小tips:阿根廷是种花家地心对穿的国家】
看他年幼时便有几分张家小小犟种模样,没想到长大还真是大犟种一枚。
吴承熹呷了口茶,手背托着下巴,墨眸没什么情绪起伏,“你想问的东西,你爹都不告诉你了,你觉得还有问的必要吗?”
“而且吧,”吴承熹放下茶杯,身子往前靠认真的盯着张启山那张必定当官的脸,“你这面相不像是会对这种小事这么执着的人啊,早就有答案了何必还问呢。”
毫不怀疑的说,只要张启山确定了他爹的手指头是他爷爷因为他娘的原因砍的,对张家绝对是怨。
虽然从她的角度来看张启山得谢谢张瑞桐。
人嘛,本来就是复杂的,长寿精灵也不例外。
张启山没有再说话了,吴承熹也不急,给他烫了个茶杯,慢悠悠的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跟你讲个道理吧。”
得到了张启山的重新注意,她嘿嘿一笑,“有些道理,它就是想不通的。”
好耶,摆烂组上大分^^
若干年后,吴承熹重新恢复记忆看着怎么看怎么眼熟的长沙布防官,陷入了沉思。
施主,有什么道理是想不通的呢,Amen(双手作揖。
不得不承认,这句话非常的有道理,就是在未来长沙布防官面前不大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