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很难看。”张海客只睡了十几分钟,但精神已经缓回来了,他们习惯通过极短时间的深度睡眠补充精神和体力。
吴承熹点了点头,把笔记递给他,“我又不知道干什么了。”
和她爹一授就是几年不一样,她每次天授都很短,记录的信息也有限,甚至是连自己看都要猜猜看的。
而且她现在有点理解天授的恐怖之处了。
就比如她撞到脑袋晕了,然后醒来发现自己做了事情,自己本人是什么都不知道还得承担那段没有参与的记忆。
“啧,真恐怖啊,哪天醒来就成婚了还带俩娃是和离还是凑合过啊。”
“你别说,我爹当年还真就是在吉林天授去了长沙,下地遇上我娘的。”
两人默契的都没提笔记本上的内容,东扯西扯的聊了大概两天左右,张小官带着东西回来了。
原来的路因为塌方,已经不能走了,小官另辟捷径,带着食物水工具武器回来。
“伤怎么样?”他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红花油金疮药给两人,吴承熹也把笔记递给他了。
她对这种简单的词汇要连蒙带猜,小官则是很习惯理解。
“这个墓里面有张家的秘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张家剩余的高层哪怕一直在牺牲且没多少情报传回去也依旧要派人来这墓。
这条甬道只剩下一个墓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