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熹和张小官对视一眼又看向蹲着客哥儿,眼神全都清澈迷茫。
这阴天大半夜水汽这么旺盛墓道还通风的,这怎么可能热,没被水汽带走身体的热量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觉得热。
“你不会是在上面打盗洞的时候冻着了吧。”说着,张海客便想抬手摸摸他的额头。
他这也是好心,毕竟还没下来的时候大家就知道这里的空气大概率是有问题的,张海穗现在觉得热,可能是中招了。
张海穗没有领情,一巴掌拍开张海客的手,向后退了几步,语气变得有点急促,“我没事,继续走吧,去主墓室。”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耳室。
“要不要把他打晕放上去啊,这个状态明显不对啊。”吴承熹若有所思的看着张海穗离去的方向,转头看另外俩人,他们已经收拾好了工具。
她倒是不怎么在乎张海穗的生死,只是有点担忧张海穗会碰到机关影响他们。
“走吧,打晕他也得先追上去啊。”
三人离开了耳室,继续深入。
两侧甬道墙上都有壁画,是一些商周时期的乐器,大概能猜测墓主人非富即贵,至少也是达官贵人的,也不排除是一些负有盛名的乐师,甚至可能是整个乐队。
“没路了。”张小官蹙着眉,双指抚上了墙面,摇了摇头,实心的。
甬道尽头原本应该是主墓室的大门,但此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堵墙。
“那张海穗去哪了?”
“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