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吴承熹,是张禁的问题,估计他也没想到两个混血一个混的比一个牛哔——吧。
每次看到张禁那张臭脸露出怀疑的神色吴承熹就很乐呵,代价是腿疼的走不动道,基本上每次都是让张海客拉走的。
吴承熹觉得自己在这个月球表面的世界做过最对的一件事情绝对是把那只小橘子画上去了并且把画送给了张海客。
不用自己阴暗的蠕动爬行回院子,实在是太好了。
作为回报,吴承熹到后院捡了俩块木头,用小刀一点一点雕出了柿子的形状,她大概是最后一个知道张海客有妹妹了的吧。
两个柿子好事成双成对的发生嘛。
这不快过年了。
至于张小官小朋友,鸡妈妈已经带着小鸡们找到他的院子了,每天有事没事就去那边晃悠,小官揉着半大的小鸡可开心了。
就是不知道这些小鸡儿等到过完年还剩多少只(悲
“快过年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张海客躺在地上喘气,而旁边的吴承熹早已魂飞九霄之外。
“你说的是愿望吧,”吴承熹坐起身子,揉了揉腿和肩膀,勉强站起来,把手伸向了张海客,想把他拉起来,“一定要许吗?”
“那就希望我爹早点出来,你和你妹妹平平安安吧。”
张海客倒是想起来,可是胯骨轴子实在是疼的不是,刚一挣扎,小脸都疼的皱起了,他稍稍喘了口气,“你不是和圣婴关系很好吗?”
“是啊,”吴承熹跺了跺腿,感觉差不多了便拉着张海客衣领子往他家院子挪,“但我许什么愿望都没用啊。”
也亏得训练场干干净净没什么石头沙粒,不然本就重伤的客哥屁股得多开几朵花。
那时候的张海客还不懂吴承熹这是什么意思,两年后某个晚上他突然就想明白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她那么乐意往圣婴的院子跑,可是那已经意义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