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昨天看她画画被吓一吓就手抖了,要不问爹拿多两片膏药吧。
她画卖出去肯定比那两片膏药值钱。
她好像还是没爹没娘的……
话说原来第三人称的视角脱臼的时候是能看到骨头顶在肩膀上的啊,然后复位就是生生的杵进去啊……
她脸都白了。
张海客皱着眉抿着唇看完了全程,又对比了下小伙伴的,很难不怀疑张禁是不是搞针对,可他这个身份地位,也不至于针对个孤女啊。
总之,问题没想明白,但轮到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张禁这张脸总觉得阴恻恻的。
张海客下意识往后缩了下,张禁也只当他是怕疼,便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海客,我轻点儿。”
拳头抵在了最容易脱臼的位置,轻轻一压,张海客便感觉整条手臂用不上力了,而和张禁说的一样,这次正位确实没那么疼。
他托起张海客的小臂,轻轻一抬上臂,完事儿了。
下课后,吴承熹靠在石头边上休息,缩骨功是很费体力的,几乎不用想,被张禁打过的位置绝对红了一片。
面前的阳光被人遮住了,“那个……”
吴承熹抬头,遮住她光合作用的是张海客,“怎么了吗?”
两片黑黢黢的膏药递到了吴承熹面前,被油纸包裹住的,但药味很浓,“这个给你,你的画很漂亮。”
“谢谢。”吴承熹没有拒绝张海客的好意,接过了膏药并决定认真的画多几只小猫给张海客,孩子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