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张家人,时不时就会被狗老天偷走点记忆,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么个习惯。
张佛森不想张家接触到吴承熹,但也不能不把这些事情告诉熹儿。
这孩子聪明,代价就是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快乐。
简单来说,就是丧失天性,小孩爱玩爱闹,是天性,没了这份天性,意味着背负的东西比其他人多,特别是,她还流着一半张家的血,不是好事儿。
吴承熹点了点头,她大概能知道张佛森的身份并不简单,徒手修坟,造冰棺,对各种机关的制作了如指掌等等等等。
张佛森翻到了笔记第一页,那里夹着一小张画作,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模糊泛黄,但隐约还能看出来是张佛森和另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年轻人。
“这是爹。”吴承熹指着其中一个年轻人,张佛森点了点头,颇为怀念的看着画作,“对,另外那个呢,就是你大伯,我们都是张家人,你大伯去了西藏找藏海花,我们也很多年没见过面了。”
吴承熹拿起了画作,仔细的对比起画作中的老父亲和现在的老父亲,眉毛微蹙,“没老过。”
眼前的张佛森除了多了些胡子和眼中的忧伤外,几乎和画作中的没有区别。
“对,这就是爹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情,比起像爹这样,爹更希望你可以普普通通的。”
最起码对得起吴恙取得名字,承熹。
吴承熹看着画作,脑海中同时开启了一场新的风暴。
来这已经三年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回去了,不过听完张佛森说的,她好像摸到了些什么。
老爹姓张,在吉林,不会老,会修坟造棺,双指奇长。
老妈姓吴,长沙人。
还有个大伯在西藏找藏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