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让关洪涛断子绝孙的节奏啊!
许正茂没有生育能力,这根本不是秘密。许近东过继到这边,也是这个原因,至少斌子是知情的。
有那么一刻,斌子很同情关洪涛。
不过,他只是区区一个马仔,收钱替老板办事嘛。
把许白鹿送回去之后,斌子驾驶着白色越野车,朝着“根爷”那边飞奔。
夜晚十点钟。
关洪波已经从县城返回。
他从橱柜拿出酒来,又弄了点炸花生米,到客厅里跟关洪涛喝了起来。
有大半年没见面,家里又遭遇剧变,使得两兄弟颇为感叹,只能借酒浇愁。
“小涛,你放心,哥都安排好了!”关洪波拿着酒杯,说道,“有根爷出手,那是稳当得很!”
“许白鹿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根爷究竟是啥来历?二哥你跟我讲一讲呗。”关洪涛很好奇。
关洪波苦笑道:“这可是个狠角色,他们老家那里民风异常彪悍,打架不是用军刺就是用东洋刀,动不动就挑人家的手脚筋。”
“根爷就是因为重伤害,还有别的罪,劳改了近十年。”
“一般人哪敢惹他,见了他跟耗子见了猫一样,全都绕着走。”
卧槽!关洪涛冷汗都下来了。
本来以为,二哥找的只是小流氓,结果是这种猛男。
“二哥,你又是咋认识人家的呢?”关洪涛继续发问。
“很简单,”关洪波解释道,“我一个哥们家里,常年摆了三桌麻将,根爷是他的街坊,也经常去打牌,一来二去大家就混熟了嘛。”
关洪涛顿时恍然。
原来是这么回事。
貌似前女友这回要栽个跟头了。
两兄弟喝着酒,越喝越来劲。
眼看着,就到了凌晨。
冷不防,外边有人嘭嘭的拍门。
“谁啊!哪位?”关洪波喝高了,大着舌头问道。
“小波,开门啊!是我!”一个沧桑低沉的声音响起。
“是根爷!他怎么突然来咱家了?”关洪波愣了愣,还是挣扎着起身跑去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