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关洪涛人麻了。
意思是,张老板的失踪,是有组织且有预谋的,经过了精心的策划。
想查找出更多的线索,恐怕非常困难。
省城这条大河,自古以来就是航运要道,河面上船只来往很频繁,下游经过诸多城镇,甚至直通大海。
想要知道人家在哪里下船,几乎不太可能。
如果找不着张老板,查不出更多线索,怎么才能把矛头对准许白鹿?
“二哥,你说张老板人还活着吗?”关洪涛追问道。
“你说呢?我觉得他完犊子了!”关洪波叹了一口气,“如果我是歹徒,想弄死这货,办法可太多了。”
“随机挑个偏僻的地方下船,把人往荒山野岭里面一扔,然后就不管了。”
“以张老板的身体状况,几天不吃不喝,肯定虚弱到动弹不得,饿都饿死他了。”
“当然,也可以把他带到山洞里,扔进枯井里,或者是丢到废弃的矿洞里,让他自生自灭。甚至于,花个几天时间,沿着河流出海,随便找块海域喂鱼呗。”
卧槽!关洪波头皮发麻。
貌似还真是这样。
他现在倒是希望,张老板能够死里逃生。
然后借助这位的能量,狠狠的收拾许氏“父女”。
但是这么看来,十个张老板也凉透了。
况且,许白鹿经历了知青布店被纵火,被查税,肯定也学精了。
她在城里大肆倒卖山寨牛仔裤,如果小心提防的话,很难被抓住破绽。
“照你这么说,我们该怎么做?”关洪涛又问道。
“许白鹿不是让人在城里摆摊吗?卖那种劣质牛仔裤,我有几个哥们都买了。”郑洪波冷笑了两声,“咱们就从这方面做文章呗。”
霎时,关洪涛眼前一亮。
二哥在地税局这些年,三教九流的朋友没少认识,并不仅有白道上的朋友,也有结交了好些个地痞流氓。
完全可以拜托这些人,利用劣质牛仔裤这个借口,前去搅黄许白鹿的生意。
打架讹钱简直是混混们的看家本领。
不管怎么说,绝不能让这白莲花躺着挣大钱。
两兄弟商量了一番,关洪涛满意的回家了。
关洪波说了,今晚就从县里赶回来,亲自去找人办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