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大门半开着,李文扬和段诗雨敲门进入。
院中一片白色,显得格外凄凉,其中一间屋里传来低声的哭诉。
二人走到那间屋子门口,再次敲门。
“谁?”
“县衙的人,特来拜访。”段诗雨隔着门向里喊话。
不多时,屋门被打开,一个中年妇人低着头走出屋子,用手绢擦了擦眼泪。
看到中年妇人眼睛肿得像个桃子。
段诗雨叹了一口气,“窦韦氏,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
稍作停顿。
“在下和李大哥前来,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好早日找到毒死你丈夫的真凶。”
窦韦氏无精打采地抬起头,眼睛看着地面,“你们问吧!为了给当家的申冤,民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段诗雨想了想,“窦韦氏,你丈夫与贾仁义、鲶鱼哥
二人熟悉吗?关系怎么样?”
窦韦氏瞪大了眼睛,盯着段诗雨,“难道是他们毒死了当家的?”
“不是,他们只是有点嫌疑。”
“姑娘,实不相瞒。在村里和当家的相熟的人,也只有贾仁义和鲶鱼哥二人。”
段诗雨淡淡一笑,“贾仁义的妻子,你是否认识?”
“民妇不认识。”
李文扬满脸疑问,随即插了一句,“一次也没见过?”
“不认识,但是见过几次。”
窦韦氏眨巴眨巴眼睛,陷入回忆。
过了一会儿。
窦韦氏再次看向段诗雨。
二十多年前,贾仁义结婚拜堂那天,他家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新娘送入洞房不久,有几个邻居去闹洞房。
贾仁义的父母堵着门,不让闹洞房。这些邻居还想坚持硬闯洞房,贾仁义的父母当时就变了脸色,指着那几个邻居怒骂。
晚宴快结束时,又有邻居想听墙角,也被贾仁义的父母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