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江市这个地方，地面上的生意，有林家、陆家、李家等大家族把持。”

“但是临江市的地面上，不仅仅只有这些明面上的生意，暗面上的生意，也有人在把持着。”

“只是，他们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此罢了。”

“又或者说，警察维持明面上的秩序，而他们这些人，维持暗面的秩序。”

秦朝阳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不是很懂，但我能感觉到，你的这两位朋友，和我们这些生意人不一样。”

林若雪又是说道。

“当然是不一样的。”

秦朝阳笑笑道。

“可是，如果按照你说的那样，他们凭什么听你的话？”

“他们似乎非常敬畏你。”

林若雪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无论什么地方，都有明面和暗面，但无论明面和暗面，都被同一个存在把控着。”

“无论是明面还是暗面，只要违反了规则，就会被惩罚。”

秦朝阳又是说道。

“被同一个存在把控着？”

“你说的这个存在，是什么？”

林若雪很是好奇。

“是国家机器。”

秦朝阳说道。

“所以，你能代表国家机器惩罚他们？”

林若雪表情有些震惊。

“算是吧！”

“不过，要惩罚别人，首先要拳头足够硬。”

“我的拳头，就很硬。”

秦朝阳轻描淡写地道。

“可是，你不是已经退伍了吗？”

林若雪越来越不懂。

“算是退伍了吧！”

秦朝阳含糊其词地道。

“退伍了就是退伍了，没退伍就是没退伍，什么叫算是退伍了？”

林若雪秀眉轻皱。

“我入伍这么多年，部队上也好，在什么其他地方也好，都有一些朋友。”

“所以，就算我退伍了，也不能说我和曾经的这些关系一刀两断了。”

秦朝阳勉为其难地解释道。

“你的这个解释好牵强。”

“算了，我也知道，你有很多东西，是不能说的。”

林若雪没打算继续刨根问底。

“确实是很多事情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