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组织，谢谢祖国。”

秦朝阳由衷地道，他说话的声音不小，丝毫没有避讳前面的司机

“1号，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电话那头的声音，犹犹豫豫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什么不好的消息？你说吧！”

秦朝阳淡定地问道。

“老龙王他，在上个月去世了。现在能确认你身份的人只有我一个人了。虽然，你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但你暴露并且被捕了。”

“你是国家军事学院特工科成立以来最出色的学员，你应该知道，暴露的间谍，只有两种下场，一种被敌人处死，另外一种就是被自己人处死。”

“我不是老龙王，我的能量，不足以为你证明，也不足以力保你没有问题。我相信你，但国家其他的高层不会相信你。现在，所有的华夏人民都认为你已经被倭国秘密处决了。”

“所以，真正的1号，永远地死了。”

“你潜伏倭国七年，屡立奇功。”

“六个月前，更是暗杀了倭国主和多名军方要员，导致倭国军队军心大乱，助力我们在东南边界打了一个大胜仗，倭国至少二十年无力再犯我东南边界。”

“但很遗憾，因为各种原因，我不能亲自为你授勋。”

“国家为你在烈士陵园立了碑，但碑上没有你的名字，也没有你的照片，只有你的代号。”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惭愧。

“没事。当我选择以这个方式报效国家的时候，我就没想过能活着接受国家的授勋。”

“相比那些无名的先辈，我是幸运的，因为我逃出来了。”

“倭国为了杀我，派出了一百七十八路的杀手，追杀了我四十七个国家，但我还活着。

“他们杀不死我秦朝阳，我秦朝阳就永远都是他们的噩梦。”

秦朝阳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车子前进的方向。此刻，车子已经往城外去了，而且越走越偏僻。

“我们先不聊了，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处理，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秦朝阳通过后视镜，深深地看了一眼前面出租车司机，然后说道。

“好。”

电话那头应了一声，便是挂了电话。

“大哥，你这电话挺别致，这么大一个。”

出租车司机和秦朝阳搭话了。

“是吗？你的华夏语，也说得出奇地好。”

秦朝阳似笑非笑地将电话收了起来。

“大哥，你这是什么话呢？我是华夏人，华夏语怎么会说得不好？”

出租车司机闻言，愣了一下，一脸笑容地道。

“是吗？华夏人？”

“宫廷玉液酒，多少钱一杯？”

秦朝阳不紧不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