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秀又带着少许飘逸的字迹映入了年轻的检察官的眼帘,年轻的检察官几乎立即僵在了原地。
“极端幸福和极端不幸的人都有冷酷的倾向,只有家境不穷不富,命运不好不坏的人才性情温和,怀有恻隐之心。”
“这张纸条是谁给你的?”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声音中带着少许几乎难以发觉的颤抖。
中年男人有些诧异地上下打量了年轻的检查官一眼,视线中渐渐带上了若有所思的意味。
“一个目的并非杀死我的刺客,”中年男人回答道,“一个听命于人的刺客。”
“在接近两个月前。”
......
“我们为什么不能离开这里?这里好可怕!”
“那边是不是有可怕的东西?”
“我们会被发现的!下场一定很可怕!”
“这个可怕的家伙要靠近我了!”
来自卡帕斯方向的声音几乎接连不断地传入安格妮丝的耳中,安格妮丝感觉自己几乎被各种各样的“可怕”塞满了的脑海,她忍不住看了卡帕斯一眼,抬起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
“女士生气了!好可怕!”
安格妮丝有些无奈地收回自己的视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已然能够看出全貌的教堂钟楼。隐隐的灰黑色的雾气渐渐蒸腾而起,渐渐笼罩住视野中所有的一切。
一切的黯淡仿佛被渐渐涂抹上了色彩,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新一轮的变化在发生。”安格妮丝说道。
“这么多!好可怕!”卡帕斯的声音依旧在不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