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失陪片刻,我不太想给酒馆老板添麻烦。”
奥克法与安德森下意识对视了一眼,个头中等,轮廓柔和的费内波特人随手在桌上丢下了一张钞票。
“你可真乖,奥克法。”金发男人看着奥克法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地说道。
奥克法抬头看了安德森一眼,金发男人抬手在自己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走吧,去看看你好奇的。”奥克法收回自己的目光道。
……
两人在门口并没有看到什么,既没有惨叫,也没有血迹,只有转过身似乎准备往回走的安格妮丝和她身后还保持着正常温度脖颈折断的尸体。
“你不需要向他问什么吗?”安德森忍了忍还是开口问道。
安格妮丝看了安德森片刻,开口道:“只是被派来盯我的人而已,无用……且恶心。”
安格妮丝在这个人还没走进荆棘花酒馆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刺耳起来,带着目标指向自己的满是恶意的黏腻。
她下意识地重新拾起了自己一个多月没有操作过的流程,等待惊恐的海盗向自己求饶从而了解对方做过的事情,然后随手扭断海盗的脖颈。
安格妮丝在像一个月前一般脑子里闪过了无数光影时突兀明白了过来。
因对自己生命消逝的恐惧而发出的祈求没有什么信仰的存在但最为真诚,而真诚的祈求会让祈求者敞开对着被祈求者敞开自己的心灵。
共鸣的频率在失去门扉的阻挡后几乎毫无遮掩地传递而来,将拥有者的秘密暴露在她的眼前。
繁琐的外表下是同一本质下的衍生,归根结底都属于“共鸣”,与她站在那片不知道归属于哪里的海洋中观察那些带着不同颜色的光点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