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果然在这里!”
乔婉同来人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容聿川回头,“江小姐,有事?”
来人是江依宁,“别误会,我不是找你的!沈初禾呢?她有没有和你一起过来?”
“没有。”
“她在哪呢?”
“死了。”容聿川眼神一戾,“江小姐,最好还是别跟她来往。”
“你说什么?她怎么会死了?你那天把她抢着带走,你……你都干了什么?她怎么会死了的?她到底在哪?”
容聿川肉眼可见的烦躁,懒得和她掰扯,正要走,一声尖叫,响彻乔家整个大厅。
是乔婉。
而声音,在二楼。
……
沈初禾从麻袋里爬了出来,整个人还在晕乎。
她记得她躺在医院病床,护士说没有人给她续交住院费,要她补钱。
她身上仅有的一千多块钱也不翼而飞。
估计是容聿川这浑蛋拿走了。
刚要走出病房,有个身壮如牛的女人突然进了她的病房拦截了她,摁着她的头,问,“你就是沈初禾?”
沈初禾使劲摇头,可对方看到了她的病历本。
“沈初禾”。
三个大字,明晃晃的。
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刚要尖叫,被她拿东西塞住了嘴,她要跑,被一个蛮力揪了回去。
她挣扎,可那女人力气忒大。
她的反抗就像蚂蚁撼大象。
那女人话不多,二话不说就开始上手脱她衣服,除了要紧的,身上没给她留一件蔽体衣物。
这里是医院,到处都是监控,到底是谁,这么堂而皇之,肆意妄为?
沈初禾前世今生都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忍不住地流了泪!又一边扭动身体反抗,双腿使劲儿往外踢,踹了她好几脚。
但不顶事。
那女人看她哭,似乎也有些同情,撇嘴道,“那丫也太毒了些!扒光人衣服这种事都能做出来!算了,都是女的,我也给你做点好事!”
说罢,她把自己身上那件洗得发黄的白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我也是走投无路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别怪我!”
女人骨骼大,身胖。
衣服披在沈初禾身上,虽然还是暴露,但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有总比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