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累了。

云上的真言尊者眼珠一转：“还问不出你的道号？”

她屈指一弹。

一抹真言领域，无声无息的笼罩住了江凡。

好死不死的是。

万钧妖君为自己的门人打抱不平。

客客气气的询问道号，怎么就是藏着掖着？

为免太让他的弟子下不了台吧？

“江凡，问一声道号而已，是为难你不成？”

“说说看，你到底是什么道号！”

江凡再度朗声起来，准备蒙混过去。

“吾乃无头上人！”

话一出口，江凡就察觉到不对！

这不是他要说的话！

自己被动说了真话！

这是真言领域！

他火冒三丈的瞪向天上，恼火道：“你个小肚鸡肠的臭女人！”

噗！

真言尊者忍不住笑出声：

“臭小子，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我就小肚鸡肠，怎么啦？”

顿了顿，她又疑惑起来，有点失望道：

“无头上人，也算不得什么吧？”

“除了戾气重一点，血腥一点，没什么不妥。”

“他遮遮掩掩干什么？”

还以为能够听到足以笑话江凡一辈子的道号呢。

结果就这？

花无影也眉毛挤在一起，大失所望：

“什么嘛？”

“这能有我道号难听？”

千足和无影也面露不解。

无头上人，听着虽然不雅，但也没什么吧？

喊着喊着就顺口了。

众人都在疑惑之际。

一位发现了盲点的外州漂亮女弟子，忍不住嘀咕起来：

“无头无头……”

“是上面没有头，还是下面没有头？”

呃！

空气忽然安静。

旋即一双双目光，齐刷刷射向江凡的下面。

梁非烟往后缩了缩，干咳道：“这回可不是我说的！”

上次就是他的乌鸦嘴，道出了无头上人的隐藏含义。

这一次，可跟他无关。

真言尊者在呆愣了片刻后，才终于反应过来。

一张俏脸通红，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能强忍着笑意，骂道：

“真是个下流道号！”

花无影满是好奇的小脸，此刻也挂满了羞涩的笑意。

难怪江凡不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