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音立刻皱眉:“就算不是第一次,那也应该反抗,如果不会反抗,只会让那些施暴者越来越嚣张!”
许南歌见她还是不明白,干脆就没有再说话。
许池远就说道:“堂姐,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女人想要离婚,可是被施暴者威胁着不敢离?”
许南歌瞥了他一眼:“这世界上的确有很多想要反抗,却无力反抗的女人,但不是她。”
司徒南音就瞪着那双纯真的大眼睛看着她:“为什么这么说?指不定我们这次,还能给那个男人留下家暴的案底,那女人就能离婚了呢!”
许南歌看着她天真又无暇的样子,又看了看许池远,同样的单纯大学生一枚,只觉得头疼。
她从小在外面摸爬滚打,早就见惯了这种人,所以能分辨出来,哪些女人是想自救,哪些女人是认命了,你帮她,她反而还会倒打一耙……
她吃过无数次亏了。
可是她对司徒南音说不出说教的话来,这个小姑娘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了,人美心善,见识下社会的险恶挺好的。
她没说话,许池远就开了口:“无论怎么样,我们算是做了一次好事,音音,你今天真勇敢!”
司徒南音就笑了笑,没说话,但是仰着小下巴,非常的骄傲,接着看了许南歌一眼:“南格姐,我觉得做人不能丢了最重要的东西。”
这时,有人来找他们,是叶晔带着律师来保释他们了,几人纷纷出了门,然后警察们就递过来了一份文件:“在这里签了字,就能走了。”
许南歌和霍北宴干脆利落的签了字。
司徒南音则询问:“那对夫妻呢?你们有记录那个男人家暴的档案吗?那个妻子,有没有说要离婚?”
警察听到这话,愣了愣,没有回答。
司徒南音就继续说道:“那个妻子有没有说要感谢我们?警察同志,你不用把我们的联系方式给她的,我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