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单子,号称特别会精打细算的王浩(耿亮),也觉得这次剩不下什么钱了。
“如果按照两个排算的话,每个人必须人手一支二十响,德系木柄手雷也得按照每人五个来算,冲锋枪并没有在列,额外配备其他武器,可能又是一个麻烦,重武器不用配备,但是捷克轻机枪得有。哎。。。钱啊!”耿亮抓抓脑袋。
冷峰不知道耿亮这边接触到的武器价格,所以还在大手大脚的花钱,如果耿亮知道冷峰平白扔出去五六十条大黄鱼,肯定气的魂都没了。
冷峰回到劳工中间,得到了马萧和马萧手下的认可,刘讲义自然不敢说什么,于是整个队伍以冷峰马首是瞻。
按照既定路线,一行三十多个行动自如,加上十个左右负伤的,踏上了回关内的路。
“长官,按照现在的行进速度,明天天亮,我们就能到达滦河,明天天黑,咱们就可以到达滦平!”刘讲义趁着周围没人,跟冷峰汇报。
冷峰:“所有的马匹,能承受多久”
刘讲义:“现在每匹马上都有两个人,又是全速赶路,马匹撑到明天,就废了”
冷峰:“不行了,晚上必须休息,最起码,也要撑到过了滦平,到达滦河中游,丰宁附近!”
刘讲义:“不容易,咱们还有伤员,如果没有伤员,我想速度能提高一倍”
冷峰:“不可能,这些都是东北军的战俘,我们已经抛弃过他们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准确的说,第一次!都不应该有!”说的时候,冷峰咬牙切齿,某个人的不抵抗命令,和那个软骨头的少帅!
“长官,如果不这样,我们有可能会被追上!”
冷峰哼了一声:“现在没有追兵,就算另外一个小队换防,也在一周以后,三天后,锦州方向才会知道,距离下次矿区再次运送金矿,也是得发现没来再派人去看,所以,三天!足够咱们撤离”
有没有日军追击,冷峰一清二楚,地图显示,日军还没发现自己矿山兵站已经完蛋了。
“是!”刘讲义只好点头。
马萧并不在刘讲义他们的指挥序列,只在战俘中间联络,并非冷峰不让马萧参加,而是需要马萧继续作为战俘的领导者,起主导作用,因为仅仅一天,冷峰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哎,他们一队人有三个伤员,咱们一个都没有,可是凭什么都是一样的人数,咱们的马比他们的少”战俘中派系开始显露出来。
“那个马萧,现在跟那几个人穿一条裤子了,会不会把咱们卖了啊!”
“不好说,你看,那个叫冷峰的,虽然他说是战俘,可是这几个人,明显是听他的,估计,是军统或者中统的!”
“哎,王哥说的在理,我觉得他们这几个扯犊子根本就不是为了救咱们”
“你们在说什么呢,之前咱们不就知道这个冷峰是另有目的,救咱们那是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
“那,咱们得留一手了”
“刘一手,留一手,你还真对的起你的名字,说说,怎么个章程”
“咱们......”
类似的密谈,有两三个,不多吧,哼哼,总共特娘的也没多少人啊,分这么多派!各有打算,这才一天!
马萧悄悄跟冷峰说这些的时候,冷峰狠狠揪着眉心,这才多少人?满打满算只要喘气的都算上,也不过五十人!怎么就心思乱成这样!这队伍!不好带!冷峰开始考虑,真的要如马萧所说,把这些人,收为亲兵么?
夜晚,到达滦平镇的时候,在镇子外面的荒山野岭扎营不现实,因为冬天了,必须生火,生了火,肯定有人发现,索性进入镇子。
进入镇子的方式很简单,刘讲义冒充日笨人,押送“战俘”进入,直接砸开了镇子里镇长的家,一窝蜂住进去了,镇长还得忙不颠的给做饭,根本不怀疑冷峰他们的身份,毕竟滦平只是个小镇,没有日笨人,只有一队警察,赶上月初月末的,周围村子的人来这里赶个集,就算是来一趟镇上了,只不过滦平附近有个车站,专门给进出承德的火车提供一些保障的,这里距离承德很近,这个车站几乎可有可无,只不过有条公路,倒是经常过车。
也许是这样的场面太多了,镇长都见怪不怪了,做好饭,关上门,带着老婆孩子还有老娘,去别处睡觉了,留下家里的长工和厨娘伺候日笨人就得了,眼不见为净,反正第二天就走人了。
看着这单子,号称特别会精打细算的王浩(耿亮),也觉得这次剩不下什么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