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
封征那边率先挂断电话。
孟津稚刻意磨磨蹭蹭,洗了个脸,又洗了个头,这才出去。
一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姜徊。
她心跳都要快跳出来了。
孟津稚扯了扯唇角,“你、你怎么醒了?”
姜徊:“电话打完了?”
孟津稚心下一沉,干净澄澈的眸子愈发清亮,她语气稀疏平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是吗?”他看向她手上的手机,说:“需要我帮你打给封征看看吗?”
孟津稚一顿,没有再继续否认,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姜徊上前一步。
孟津稚往后退一步。
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
直到,脚跟踩上盥洗室和过道的分界线,她停下脚步,有些恼羞成怒。
“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么步步紧逼,像是爱上我了吗?”
姜徊冷笑一声:“爱上你?”
孟津稚:“不然呢?”
“我只是不希望我的东西被别人碰。”他的视线轻蔑又冷淡地扫过她身上的痕迹,语气压低,一字一顿:“不然,我会觉得很脏。”
男人约莫都是这样的,拥有超强的占有欲。
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使丢了,也不允许别人拿走。
否则,他们会不择手段拿回来。
对于孟津稚,姜徊大抵也是这么想的。
饶是孟津稚已经足够冷静,但面对这么羞辱的言论,她脸色还是一白,整个身体都跟着晃了晃。
姜徊又说:“不是人人都能打探到我的行程。”
孟津稚瞳孔睁大,脑子里电光火石间,忽然想到昨天下班,秦天华一脸神秘,说带她去堵人的样子。
这分明是姜徊先放了风声。
让他们上套。
牙齿咬紧下唇,她说:“你的目标是——我。”
姜徊淡声:“你要是乖一点,或许我真的会腻了你,让你跟林温文在一起,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用了我的名声,却还在外面勾搭野男人,既要又要,是谁教你的?”
孟津稚抖了抖,咬牙道:“大不了我辞职。”
姜徊:“不够。
孟津稚:“那你要什么?”
“陪我睡。”他的视线赤裸裸又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