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坐在会客厅能更好观察进出姜家的人。
孟津稚没有意见,只是问道:“楼下那位是宁先生?”
管家:“是,宁先生和宁太太关系很好,而且他是商场典型的软耳根,最怕老婆。”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看着孟津稚,警告她不要对宁泰生出别的心思。
大家都是交际场上的人精,有什么心思,一看一问,都是明白的,但有时候也会有误会,管家这是宁可错杀,也不愿意放过。
孟津稚收回目光,“我只是了解一下,我对有妇之夫不感兴趣。”
管家半信半疑。
孟津稚没有过多解释,莞尔说:“麻烦你带我去客房。”
管家给孟津稚安排的客房就在姜鸣的房间旁边。
客房是那种统一的酒店式风格。
孟津稚在沙发上坐下,管家站了一会,便离开了。
离开前,他把孟津稚的房门关上。
孟津稚看着关上的房门,唇角淡淡笑意消失,她侧头看向窗外。
姜家的院子修的很大,花团锦簇,阳光肆意,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其中花费的巨大的人力物力。
一阵轻盈笑声入耳。
孟津稚站起身,走到窗户前。
一男一女徐徐散步在花园上。
女人似乎被男人的冷笑话逗笑了,唇角弯弯,眉眼也弯了弯,随即她抬起头,正好和孟津稚的目光撞个正着。
她状似无意地开口:“其实我在想孟老师也就一个人,让她教七门课会不会有点辛苦,而且一个女老师长时间和学生相处,也不太合适。”
姜徊:“我会和婶婶提。”
宁愿脸上笑容更大了一些,“你就不怕孟老师对你有意见?”
姜徊神色冷淡,“她一个人教不了七门。”
言下之意就是孟津稚能力不够。
宁愿目光隐秘地扫过一眼窗口,“你说的对。”
二楼窗口空荡。
孟津稚退回屋内,眼睫低垂,她想了一下,给姜徊发了一条消息。
姜徊再次把她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