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脸上表情淡了淡,“没有别的意思,就问问你。”
姜徊:“裂开了。”
孟津稚眉头倏然拧紧,下意识朝着姜徊的手臂看去,衬衣包裹着男人的手臂,看不清伤口裂开的具体程度。
她上前一步,姜徊侧身避开。
孟津稚抬眼。
姜徊神色清冷,低着头看向孟津稚,他声音不徐不疾:“我昨天只睡了三个小时。”
孟津稚的第一反应是,这关她什么事?
下秒,她蓦然意识到什么,抬眼不确定地看了看姜徊。
男人神色如常,仿佛仅仅是随口一提。
是了。
他怎么可能会对她服软,一定是她的错觉。
孟津稚道:“那你回去再睡一会,我也该回去了。”
姜徊:“姜鸣还在房间里睡,我不好回去。”
孟津稚不明所以,“所以——”
姜徊伸手握住孟津稚的肩头,另只手悄无声息从她的口袋里拿出卡,刷开房门。
“所以借你的地方暂住一下。”这话说得太理所应当。
孟津稚差点气笑了,“你觉得合理吗?”
姜徊步入房间,把卡插进卡槽里,他清冷的视线扫过孟津稚的身上,平声:“为什么不合理,又不是没睡过,何况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那么多日的夫妻,我知道你身体哪里最软,哪里最敏感,哪里最要命……”
他还没说完,孟津稚就涨红了脸,眼疾手快把他推到墙上,抬手捂住他的薄唇。
男人呼吸吐在掌心。
孟津稚是那种自己可以浪,但被人调笑,就有点面皮薄的类型。
尤其是,对方还真的和她睡过的时候。
艳红从后颈蔓延到耳根,孟津稚故作胆大地仰起头,她的手指触碰着男人的喉结。
姜徊不期然的喘息重了些,眼底欲望翻腾。
孟津稚提手贴着他的腹肌,“我也知道你,知道你哪处最经不起撩拨,而哪处最——”
‘ying’这个词还没说出口,一股蛮力突然将她掀翻了。
姜徊掐着她的腰,即将吻下来。
对面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宁愿的声音回荡:“姜徊,我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