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调侃，我并没有放轻松。
他能这么说，我要是真这么做了，可就是不懂事。
不过我也没有不知趣，而是乖顺的点点头。
“赌场优化之后，那些人有什么意见？”
我老实道：“赌场优化虽然最近来看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往长远看利大于弊，所以众人只是开始闹得凶，后来反应过来就不再说什么。”
“现在什么行业都讲究精益求精，赌场也是一样。”
李老点头，道：“正是如此，不过你不觉得澳门赌场缺了点什么？”
听完他的话，我下意识看向黎文星。
他面上带着微笑，始终没有动静，我也就放弃求助他的想法，思考李老的心思。
我轻咳一声，道：“晚辈愚钝，不知道。”
他接着道：“你知道鲶鱼效应吗？”
我点头。
在沙丁鱼中加入一些有活力的鲶鱼，可以让沙丁鱼变得活力四射。
李老接着道：“两种不同层次的鱼放在一起，可以彼此成就。赌场也是一样，外资引入之初，澳门博彩界确实活跃了一阵子。”
“但是好景不长，外资逐渐趋于本土化，赌场的活力也逐渐丧失了。”
李老的话都说到这里，我很快明白这些都是他的铺垫。
想必后面，他就会说引入新赌场的事。
我刚想完，李老看着我道：“周飞，你觉得现在在澳门赌场中引入一些鲶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