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有些微变,看着他没有回答。
我赌场想要卖‘奶粉’的事情,很隐秘,按理说不应该有别人知道。
沈宏说道:“我是偶然得知的,您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我挑眉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有个朋友……”
他没有详细说,反而说道:“飞爷,这是您赌场的事,我不应该说什么,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您要做这个最好别让自己人做,和这件事摘干净最好。”
“环球赌场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这个沈宏,有时候傻得要命,有时候又很精明。
我嗯了一声,没有多言。
送沈宏回去之后,我才回到家。
第二天一早,曹华就打来电话,询问小赌场们的动静。
“会长,他们心思各异,嘴上说着反对的话,其实心里我看有点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意思。”
那头曹华听到后,开口道:“这也正常,我再探探博彩集团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