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一个组织所为，还是个别人做的，还不清楚。
我相信吕航，也知道他一定会调查清楚。
张春雷过去，面对镜头侃侃而谈。
他是老油条，知道这种场合应该怎么说才能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果然，陈橙意的采访重心落在刚出现的张春雷身上。
曹华脸上带着笑容，不过眉眼间带着几分疏离。
我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李唐跟我说完那些话之后，就带着人离开。
不少人过去送他出去，言辞间颇为惋惜。
我等到宴会结束，跟曹华一起收尾。
“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
曹华看向我，问道。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片刻后才在他探究的眼神中，开口说：“李唐说奥尼尔与我父亲的死有关。”
“呸，这老家伙纯属胡说八道。”
曹华反应很大，也很气愤，道：“这老家伙肯定是看你支持我，心中不忿，所以想要挑拨你我的关系，好接着回来。”
他气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看着我问：“你不会相信了吧？”
“我要是相信了，还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这些？”
曹华听见我这么说，表情松了松，道：“还好你是个拎得清的，否则这件事换到谁身上，都会怀疑的。”
我看着他的样子，眉梢动了动。
“李唐这人老奸巨猾，他知道我坚定的站在你这边，所以才挑拨你我的关系，可要是这边行不通，难免把主意打到别的地方。”
我心中染上忧虑，道：“要知道那些小赌场不是属于我的，要是有人在他的挑拨或者利诱下倒戈，那这协会……”
我摇摇头，眉头紧皱。
“你说的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