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被我提前发现,逃出去。”
“在大海上,被路过的一个赌轮的主人,郑端给救了。”
“郑端?”
何音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紧皱。
“你认识?”
“我在米国的时候听过,是个商人,生意做的挺大,不太好招惹。”
“怎么个不好招惹法?”我疑惑的问。
听他的意思,以后我们肯定还会再见面。
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细,我心中总是空落落的。
“他背景挺神秘的,听说刚去金融街的时候吃了不少亏,而且被排斥。”
“可是他进去后崭露头角,不少人把他当眼中钉,愣是没怎么样,后来他的公司被对手打压的险些破产,最后不知道找到谁竟然起死回生。”
“对手公司也再也不敢打压他。”
从那之后,不少人提起他来都带点神秘的色彩。
对于郑端的事情,她也是一知半解,本来就不是一个圈子,没有仔细打听。
“你要是米国有人脉帮我详细打听一下,以后这个人,恐怕我们会经常打交道。”
这是我的直觉。
何音点头。
“你的伤要不要紧?要不再去看看?”
我摇头,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去医院看叶睛的时候再说。”
我的身体其实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是何音不放心,第二天坚持给我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上的伤有些多。
做完检查,我到叶睛和刘桐的病房。
因为事先没有说,两个人都不知道情况,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瞪大。
“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