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宛如天灾一般的时刻,这保底制的弊端就出现了。
我的赌轮每个月最低需要上缴两千五百万。
再加上赌轮航行所产生的费用,就让我达到了如此亏损。
“飞爷。”
“实在不行,依我看不如先暂时停止游渡服务呢?”
顾青问道。
“不!”
我一口回绝了,道:“按照规定来。”
“越是这个时候,越讲诚信就越能向赌客体现出我们的与众不同!”
“这都是暂时的,不必担心。”
澳门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赌城,各行各业,乃至于整个澳门都是在靠这个行业养活。
所以这种乱象不会持续太久。
犯不上因此,去做出影响赌轮日后发展的决定。
况且,这赌轮我还不是养不起。
虽然澳门乱给我们这些干博彩的带来了灾难。
但我这边,不也正借着这个乱劲大发横财吗?
“完事儿了?”
顾青刚走,何音的声音便随之响起。
她知道我去做局千那几个卖猪仔的了。
“嗯。”
我应了一声,道:“斩获接近两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