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飞爷。”
“看看这新闻。”
“有人爆料,说这新一轮的赌牌竞争恐高达千亿!”
聂森带着最新的报纸走进了我的房间。
头版头条正是有关于新赌牌的竞标。
而我只是瞥了一眼,并不意外。
“飞爷,您说这弄个赌牌,就要投资千亿,再加上押金。”
“这一枚赌牌,得多少钱?”
聂森是一脸的感叹。
我闻言笑了笑。
多少钱?
聂森这么问,我就知道他是怎么算的这个帐。
在他看来,开赌场不仅需要花钱竞标,发放筹码还需要押金。
发放多少,就需要多少押金。
如果真按照聂森那么想的来算的话,恐怕用金山来形容都不为过。
估计澳门也没有几个人能负担得起。
所以,最初他们才会选择向外承包赌厅,为的就是让被人来替自己分担抵押金的压力。
就等于像是引别人入股是一样的,让这些承包赌厅的人以集团的名义缴纳抵押金。
官方并不是要求集团也是发一百块的筹码,就需要缴纳一百块的抵押金的。
但其实,这么做也合理。
因为他们的这些赌厅,都是跟集团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