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吴家父女也算是能忍。
虽然一天当中要跟我谈好几次,但始终没说要把钱吐出来。
后来,干脆他们找我我也不下去。
虽然那屋子里收拾的挺干净的,也算明亮,但我实在是受不了那屋子里的氛围。
“吴永义又叫你了。”
“人肉强喝多了,下手越来越没轻没重了,刚才差点把他的宝儿烤了。”
何音走进了我的房间,对我说道。
宝儿?
“呵呵。”
我不由得乐了,没错,总吃烧烤的男人是偶尔会来点这一类的东西。
“他没说吐钱,我就不下去了。”
我自顾自的翻着书。
“估计快了。”
何音笑了笑,随手拉过了一张椅子坐下,道:“你倒是用最少的钱,找了一个不错的帮手。”
“要是别人做这事儿,我看少说得一个星期。”
我闻言一笑,没有说话。
每个人身上都有价值,大多数的特质,越是极致,就越有作用。
这是我父亲的老千笔记里写的。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遗产到底是什么。”
“有什么打算吗?”
“四年的时间,你有没有胆量想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呢?”
何音笑呵呵的问我。